豆娘双目圆睁瞪着永昌伯,颤声道:“是他图一时痛快祸害了我一辈子,难道我不该恨!”
甄世成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你儿子与男人的死与此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因为不能替夫君生儿育女,这种恨不足以使一个生活还算不错的女人处心积虑报复杀人。
听到甄世成的问话,豆娘用力扯着散乱的头发,那种疼痛令她回忆起往事时不至于因痛苦而陷入疯狂:“这个秘密在我心底藏了太久了,实在太久了,眼看着儿子一日日长大,相貌性子与我男人截然不同,我心里就越来越慌,直到有一夜——”
随着豆娘的停顿,院中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那天夜里我做了噩梦,忍不住在梦中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人群中顿时响起阵阵惊呼,显然没料到秘密的暴露会是这个样子。
姜似眼中闪过异色。
说梦话把秘密说了出来,听起来匪夷所思,实则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