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儿子差不多时间过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呢?”
豆娘垂头,红着眼圈道:“儿子意外掉水里淹死了,就这么一个儿子,男人伤心过度生了病,没过多久就跟着去了。”
“那你为何会上京?”
豆娘冷笑:“我们两口子都是勤快人,置了些家业,太多人虎视眈眈盯着我这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小妇人总要活下去,听说京城百姓安居乐业,卖些吃食应该不愁没人买,便收拾了细软进京了。”
“豆娘又是如何入府的?”甄世成看向管事。
管事:“……”他有满肚子话,只是说了怕挨打!
甄世成拧眉看了永昌伯一眼。
“大人问话,你就如实说!”
管事擦擦汗,道:“夫人带着大姑娘去珍宝阁挑首饰,回来路上见到豆娘甜品摊子前排满了长队,便叫丫鬟买了两份甜品来吃。没想到甜品极好,夫人与大姑娘吃过后念念不忘,又陆续派人上街买了两次。后来夫人与大姑娘再次上街,去豆娘摊子那里买甜品,恰好遇到恶霸掀翻了豆娘的摊子,夫人便把豆娘叫来问她愿不愿意进府做厨娘,于是豆娘就进府了。”
管事说着一指不远处的大丫鬟春芳:“夫人带豆娘入府时还是春芳对小人说的这些。”
春芳忙道:“正是管事说的这样。”
一个三个月前进府又破例调入内厨房的中年妇人,一个丧子丧夫后还能变卖家产孤身进京闯荡的中年妇人……
别的不说,从时机与自身来说,豆娘具备了杀人的能力。
甄世成面色一沉:“豆娘,那你就说说为何要杀害伯夫人吧。”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