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虽然埋在云姨娘院子里,却不一定是云姨娘埋进去的呀。”姜似随口道。
那名提出朝云烧纸钱的丫鬟吓得腿一软跪了下来:“血衣不是婢子埋的呀!”
姜似愕然。
她真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认定朝云不是凶手的原因当然不是这个。
谢青杳却对丫鬟的反应起了疑心,睁大眸子道:“你莫不是做贼心虚?”
这个时候,这个一心想找出杀害母亲凶手的少女已是草木皆兵。
“婢子没有,婢子真的没有啊——”丫鬟拼命磕头。
谢青杳下意识去看姜似的反应。
不知不觉间,好友已经成了她最信赖的人,至少比父亲靠谱。
“姜姑娘,说说你的理由吧。”甄世成看不下去小丫鬟添乱,开口道。
“甄大人,我想单独与您说。”
甄世成先是一愣,随后笑起来:“好,姜姑娘这边请。”
眼巴巴看着二人往避人处走去,谢青杳看向兄长。
谢殷楼对妹妹安抚点了点头,盯着姜似离去的方向迟迟没有移开目光。
角落里,甄世成站定,对姜似笑得格外温和:“姜姑娘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