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伸手拽了拽二牛的两只耳朵,叹道:“怎么还不如你讨人喜欢呢?”
真是人不如狗!
二牛呜呜叫了两声,夹起了尾巴。
它讨人喜欢有罪吗?它是无辜的!
海棠居里,阿巧一遍又一遍看向漏壶,急得团团转。
都这个时候了,姑娘怎么还没回来呢?莫非出事了?
就不该由着姑娘与阿蛮胡闹的!
阿巧正后悔一百遍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
阿巧几乎飞奔而出,把姜似与阿蛮迎了进来。
“姑娘,吓死婢子了。”阿巧上下打量着姜似,见她无事,直接哭了。
姜似安抚拍了拍阿巧的手臂:“好了,没什么事,热水准备好了吗?”
阿巧连连点头。
上一次姑娘半夜回来就沐浴了,她有经验。
老天保佑,希望以后这种经验别再派上用场了。
整个身子沉浸在热气袅袅的浴桶中,姜似疲惫得连手指尖都懒得动。
这疲惫不是因为秀娘子的事,而是源自那个男人。
对郁七来说,她是死去心上人的代替品,乍然发现她的存在后费尽心机也要得到,好填补心头那片空白。
而对她来说,他是她唯一动心过的男人,朝夕相处做了一年的恩爱夫妻。
这样的她,与他每次交锋又怎么可能占到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