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差没说当以身相许了,她总不会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听侍卫们说,他这模样在姑娘眼中还算俊朗,或许、大概还是能博得她一丝欢喜的吧?
姜似暗暗吸了一口气,云淡风轻笑笑:“既然这样,那就给钱吧。”
“嗯?”郁谨神情瞬间扭曲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鼻尖。
他似乎幻听了。
“姑,姑娘,您在说什么呀?”阿蛮扶额,都快哭了。
这登徒子长得好,有身份,还有一只会捡钱的大狗,姑娘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啊。
荷包什么的,细水长流才好……
“既然余公子觉得过意不去,非要报答,那就给钱吧,这样余公子就可以安心了。”姜似淡淡道。
她这么一个贪财惫懒的样子,对方总该远着点了吧?
“姜姑娘觉得应该给多少?”郁谨很快缓过来,轻笑问道。
那笑声如埋藏多年的醇酒骤然启封,散发出撩人的味道。
姜似脸上莫名一热,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声,随后又为自己默默开脱。
不是她定力不够,实在是这混蛋生得太过得天独厚了些。
爱美之心,本就人皆有之。
姜似比出一根手指:“余公子对二牛这么看重,想来要少了你会觉得过意不去,那就一千两好啦。”
“一千两,不多。”郁七笑道。
“嗯。”姜似等着对方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