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下虽然还有两个皇子,但年岁尚幼,根本成不了气候,相反只要冒头还极可能被东宫斩草除根。
“相形之下,在霍家野生野长,意外还有了些成就的我,反倒成为了更合适的人选。”
长缨回想起他十岁时,也就是十二年前,那会儿她九岁,已经在武宁侯府生活了四年。
皇帝当年出京的事她自然是已记不得,不过,当时也正是皇帝一门心思想与顾家较量的时期。
皇帝迟迟不肯立杨际为储,而顾家也不肯让他立别人为储,当时就这么僵着了。
后来没几年又出了东亭侯顾哲摘冠求去的事,这才逼得皇帝把杨际给立下了。
处于当时情况,皇帝会想把杨肃推出阵前也算合情合理。
“那你们这十来年筹谋得可够仔细。”她道。
“可不是?”杨肃往杯子里投茶,看着咕咚咕咚乍开的水说,“要推到朝堂里,要具备的东西又不同了。
“我身边陆续多了好些人,不说别的,为了保密身份,就费了不少工夫。前前后后,也死了不少人。
“一切安全起见,身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招贤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