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脸色突变,冲上去扯着他的袍角道:“大汗要这么对我?!”
帖木儿夫妇慌忙跪下来。
贺楚怒而扯出袍子,王后又扑上去道:“安达纵有错处,不也是为着乌剌着想吗?倘若他事成了,今日得意的就该是大汗了,大汗不过是恼他失败了而已!
“可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何以他遭此大难还要祸及我兄长?!”
贺楚在门下停步:“那他在燕京的时候丢了那么大个脸回来,也是我的错吗?
“他败在戚缭缭与燕棠手下一次,又败在他们手下二次,你的意思是我还要留着他败第三次,让我乌剌成为整个北地草原的笑话?!”
“大汗!”王后厉声走过去,“你究竟是为了惩罚安达还是为了对付我?!”
贺楚身子顿了顿,垂下头来看着她。
王妃丰腴的脸上透着不甘:“大汗想整德罕家,想好久了是不是?”
……
丘陵回了趟清水营,拉来了一些物资,其中就有一大筐子各种类的鲜果,还有些新鲜的蔬菜瓜类。
戚缭缭当真在院子里呆了一日。
等到果子来了,燕棠也正有了空,拿小刀批着梨皮,切成小块地装在玻璃碗里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