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又半晌,帐子里旖旎乍歇,他才终于喘气问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个?”
“书中自有颜如玉。看书学的。”戚缭缭弃了帕子,拖起被子将她自己整个人蒙了起来。
燕棠铁臂勾着她的腰,贴上去道:“哪里来的这些书?”
“姑娘家出阁,都得有‘压箱底’的,你不知道?”被子里传来戚缭缭闷闷的声音,还夹着一丝极罕见的羞恼,“你要是想看,回头我箱笼里还有一大堆,全部给你。”
反正奉郡王妃的“旨意”,她已经全部浏览过一遍了。
燕棠把她挖出来,咬着她的耳垂笑了。
他越来越想把她揉进心坎里,而且是揉进心底最为柔软的那处地方。
……
戚缭缭觉得这事儿的确是个大事儿。
这一日燕棠又再精神焕发地去了处理军务,晌午她就揉着胳膊溜达到了医房。
看了一圈正在接受医治的伤员,然后走到正捣药的铃兰身边坐下来,闲唠道:“铃兰你有几个儿女了?你丈夫在哪里就职呢?”
铃兰噗地笑了下:“妾身丈夫是郡王府的典史,妾身已经有一儿一女了。”
“那他们舍得你出来么?”戚缭缭一脸八卦。
“我们有时候也会分开的,我有我的事要做,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都是为着生计,并不是非得日日腻在一起。儿女们也是他们祖父母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