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缭缭抬头看了一眼他,他俯身下来,要来亲热。
她扬唇将指尖在他腰间搔动两下,而后放弃了那帅印,掉转方向,从中衣的襟口逐渐游走进去。
入手是一掌的微颤。
“缭缭,我想你。”
腰上那手臂忽然箍得更紧了,呼出的气息一阵强过一阵。
“想我什么?”
“……所有的。”他脸红得煮熟的虾子。
戚缭缭笑起来,然后起身把他袍子松了,取出那金印在手里细看。
燕棠因她的退开生起些许委屈,眼里的波涌长久地徘徊着。
然而他也知道眼下正有大堆事情,昨夜里他已经对不住她,今日这归宁宴何其重要,他可不能冲动得把这也给搞砸了。
遂顺势说起正事:“昨夜里已经议定后日一早兵,虽然说各屯营都已经早做了准备,但很多事情必须筹谋。
“于是出了宫又去了五军衙门,后来又去了屯营。一直到今儿早上。
“呆会儿归宁宴完了,我还得立刻和大哥子煜他们去往衙门会合。”
戚缭缭看着这帅印,没说什么。
一军之主帅岂有那么好当,整场战争除去兵部作战方案有权参与,余下的就是他掌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