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溧素日为人并不怎样,对戏子与妓人都视为玩物,早积了些怨在人心里。人群里不乏有看好戏的,在暗声喝彩。
梁溧气到肺炸:“你若敢叫人来,我便叫祝小莲活不过今日晚间!”
戚缭缭也懒得跟他废话。
卷起马鞭拍拍手心,她说道:“既然承认祝小莲在你手里,那我问你,她人在哪儿?有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梁溧正正衣襟,冷笑道:“想要她的下落,你先跪下来替给我磕头,先叫我三声爷爷——”
这声爷爷还没说完,戚缭缭手里马鞭就呼一下甩到他身上!
啪地一声脆响过后,他整个人被卷到地上打了两个滚,脸上也赫然多出道血印子来!
梁溧惊痛失声,还未曾来得及爬起,戚缭缭又一跃自马上跳下,马鞭啪啪地抽在他身上。
梁家家丁早已经扑过来护主,子弟们也过来帮忙,但哪里及得上戚缭缭身边的人得用?
虽有人多,却连半个也未曾近得了戚缭缭的身!
四面百姓哗然!
翠翘看准时机诉说事由:“这梁公子欺人太甚!”
“先是在戏园子里刁难责打武生祝金生,后经我们姑娘与几位小爷打了抱不平。”
“这姓梁的怀恨在心,事后逼得祝金生在戏社也呆不下去了,今日一早,他又着人闯到祝家把祝金生打伤,把祝家砸了,还把祝金生有病的妹妹给掳走了!现在还生死未卜!”
“这样的渣滓,我们戚家人眼里是绝对容不下的!”
“我们戚家的人除了守边护国,还兼除暴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