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的时候险些被追上,半路藏在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装花的箩筐后头。”
“那姑娘没招出我来,却被史信的人推倒栽了个大跟头,我当时没有当回事,急着逃跑,也没管她。”
“可我没想到那姑娘原来是个有病的,后来我想起回到原处去找找她,才知道她当场差点摔死了过去。”
“我又害怕又愧疚,偷偷寻到祝家外头打听,然后把攒的银子都悄悄放在她床头。”
“去年夏天见到她,只见她苍白苍白地,比以前更瘦了,跟个豆芽菜似的。便总想做点什么。”
“可是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就是被史信的人追的那个人,你也知道,殴打命官是多要紧的事。”
“我承认我怂。后来我没事儿就过来捧捧他哥的场,因为除了给点钱,让他们日子过得好点儿,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弥补了。”
戚缭缭对这段完全没有印象:“你们打史信,我怎么不知道?”
原身留在她身体里的记忆都在,如果参与她一定记得。
“你那会儿又不会武功,我们干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叫上你呀!”
这倒也是。
戚缭缭想了下,抬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日后咱们要看戏什么的,就专来看祝金生的便成了。”
“可你早说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邢烁垂头:“当时打那姓史的我们三个人都在,而且还是敏之和阿湳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