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围场就审得够清楚了,回京之后也审过,后来大约实在是审不出什么新的线索,这才把他给羁押在天牢。
这才捱了两三个月,孙仁这就已经捱不住了?还是又有别的新情况?
戚缭缭且听且观察着。
燕棠忙完恰恰好京中的积雪也融完了。
屯营里练兵他不必时刻守在那里,若无要事,上晌或下晌去巡视一番也就回来了。
重要的是每月一次与兄弟屯营之间的小型校演,那才拼的是各方实力,不能等闲视之。
下晌他就找来黎容:“告诉二爷,从明儿开始,让他留在王府好好练武术。别到处野了。”
黎容想了下:“邢五爷及敏二爷他们可需要去传话?”
燕棠瞄着他:“你还怕他们四个聚不到一起?”
基本上是戚缭缭在哪儿,他们就在哪儿吧?
黎容微微笑,点头去了。
燕棠换下朝服,又去往叶太妃房里。
丫鬟们正在收拾桌凳,他看了眼,然后走到西边叶太妃所在的炕旁椅子上坐下。“来客人了?”
叶太妃微笑:“你这不是及冠了嘛,近来往府里来给你说媒的多的是。”
燕棠皱了下眉头:“我不要说什么媒。”
“这哪里由得你呀?”叶太妃拿着两副鞋垫边看边说:“你都多大了,还不打算成亲?”
燕棠静默着,说道:“就算我打算成亲,我也不需要被说什么媒。那些人根本连我是什么人都不了解,怎么知道什么人跟我在一起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