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是与荣家姐妹,以及别坊的几位小姐同去的。
等到翌日早上起来,听说燕棠不但去凑了这场热闹,而且还单独带着戚缭缭去屯营里呆了大半天,杜若筠手里抓着的梳子就啪地一下被她拍在桌上了!
“他是疯了吗?居然单独带着戚缭缭去屯营打擂?”
“……不知道,但坊间人都是知道的,应该无假。”丫鬟这样说。
杜若筠刚刚敷完粉的脸刹时就寒了。
燕棠的名字往日处处跟苏慎慈绑在一起,那倒也就罢了。
苏家毕竟256文学,苏慎慈也约摸算得上知书达礼。
可她戚缭缭算怎么回事?
要学问没学问,要见识没见识,仪态什么的——就算当日在永郡王府她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可装的就是装的,跟真的能一样吗?
她戚缭缭装的再像,那也改不了是个成天斗鸡走狗的纨绔小姐的事实!
她哪里有一样能跟燕棠比肩?
燕棠谦谦君子,而她张扬跋扈;燕棠高贵优雅,而她泼皮无赖;燕棠为人谨慎不苟言笑,而她成日里嬉笑怒骂毫无规矩。
她凭什么能够一再地利用燕棠的端正骗取他的关照?
这燕棠也真是,鬼迷心窍了不成?被她拐去路边吃了碗面还不曾回头,又带着她上屯营!
她窝着火,到了学堂,连看戚缭缭也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