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慎慈脸上的兴奋劲儿也退去些了:“哥哥只提出想留在京畿入职。”
“陈大人说翰林院那个暂时不能强求,照我们眼下的情况,国史馆的差事较安稳,也便于精修学问。”
“他说若是万一没有旨意下来,就让哥哥先在那儿呆着,回头有些资历,他再找机会让他去国子监。”
国子监祭酒陈文辉也是个正派人,不会害他,不过他不能深刻明白他们处境,难免保守。
戚缭缭想了想,倒了杯果汁给她:“瞧这天热的,先润润喉。”
如今皇帝虽然训斥过苏士斟,他有了束缚,但清官难断家务事,皇帝也不能时时盯着。
他这个当爹的只要一日是他们的爹,要想背地里做点什么也很容易。
说到底还是得苏沛英尽快崛起,才能真正掌控他们的命运。
要成长,那就得进机要。
“你爹那折子写的怎么样了?”她忽然想起来。
那天回府后苏士斟虽然把姚氏母女都送出府了,但他又哪里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悔过?
不过是为了应付皇帝而已。
次日就听说果然那折子让皇帝给打了回来重写,这几日也没顾得上问她这事怎么样了。
“早上拿着去了宫里,这几日熬夜在写,不知道会怎样?但瞧着可是老实多了!”
说到这里苏慎慈抿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