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为什么不串?”他端着茶往躺椅上一靠,说道:“我可是看在相邻这么多年的份上,准他把赔款银子打了大折的!”
戚缭缭觉得他就差在身后拖条长尾巴了……
杜若兰又多躺了两日才出门。
自小黑屋里呆了一夜,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戚缭缭落下的那筐老鼠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
杜夫人及杜家姐妹自是对戚缭缭的恼恨又加多了一重。但她们便是再恨,人家也压根不在乎,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而杜襄及儿子们想的又不一样。
戚家固然让人恼火,但杜若兰惹事在先,他们不可能为着这点事跟戚家不依不饶。
给皇帝上了上眼药也就够了,眼下北边又不算很太平,真要挖空心思地处处跟戚家作对,也容易让胡虏们钻空子。
到时候出了篓子,皇帝反过来还得降罪给杜家。
何况,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嘛,回头找个什么机会连本带利拿回来也就是了!
杜襄是很有想法的。
杜家几个儿子则有些怪杜若兰闹出来这样的事情,弄得他们往后连燕棠和戚子煜他们都不好打招呼。
他们还得挣前途的,哪怕是承袭了爵位,若是仕途上无人带引,连本坊几户的关系都保持不好,到时孤零零地,终归也只是个虚名。
因此杜夫人迫于无奈,也只能努力把这档子事当成是邻里纠纷。
戚缭缭照旧念书练武以及与程敏之他们四处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