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疏告了声罪,到后头一间空屋子里头见人。
他以为顶多是张廷初派个人来,没想成,竟然还真的是张廷初本人。
听到开门声,张廷初身还未转,声先响:“多日不见黄大人,我这心中甚是想念啊!哈哈!”说完,他也刚好转过身,与黄疏面对面。
黄疏从前与他打交道非常多,知道张廷初这张嘴十分厉害,更知道张廷初的心思也极为多。他正是忙急的时候,将门掩上,点点头,算是与他问好,随后便道:“张使既来,就是有事要与我说,不如直接说来。”
张廷初又是一阵好笑,还道:“我想与黄相公叙叙旧呢。”
“哼!”黄疏拂袖,“你既然敢来,不说出些什么,就别想走!”
“黄相公可千万别怒,我说还不成?”张廷初收起吊儿郎当的笑容,又换成一副温和面孔,“实是有大消息要告诉大人知道,只是不知大人可有好处给?”
“你们不顾陛下,擅自与赵从德一道扯旗造反,还想要好处?!我既然来了,一个也别想跑!”
“我可没同赵从德一处胡闹,我混在其中,是给陛下做细作呢。”
张廷初张口就来,满嘴胡言,没一句真话。
黄疏心中知道,冷笑一声,索性问:“那你查探到什么?”
张廷初笑眯眯:“相公不知道吧,方知恒与罗究已带人撤出宜州城,回了自己的部落。”
黄疏立刻看他:“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