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胡乱法?”
“他给安娘写酸诗!还偷偷摸摸地给,好不要脸!”
赵世碂笑出声:“堂堂宝宁公主还在意这些?”
赵宗宁打了他一下,理所当然道:“若是我的话,我自是不怕的,有谁敢给我写酸诗,我找人替我写,回他百首!贴满整个东京城!”她撇了撇嘴,“安娘不同嘛,她胆子小,你也知道。”
“所以呢?”
“唉,自从当初被孙家那个败类吓过一回,她本就怕极了男子,这回好不容易被劝动,谁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她又给吓着了。她的母亲与嫂嫂,拜托我,带她去洛阳散散心。”赵宗宁有些不乐意,“本就是多事之时,我是真不愿去。可安娘被吓得成日里哆嗦,我也实在看不过去。她的母亲与嫂嫂也是有分寸的人,这回急得都亲自到我府上,哭着请我,我推脱不掉。”
赵世碂不在意道:“你去吧,这儿都有我呢。邵宜去太原了,后日便能带回陛下的旨意。你带安娘出去散心,过几日回来,正好你哥哥也回来了。”
“也只能如此行事。洛阳离开封更近,若有要事,你赶紧派人去叫我,几个时辰我便回来了。”
赵世碂应下,又叫茶喜拿了许多东西让她带去洛阳,更是派吉利去一趟公主府再看一遍。赵宗宁被他这样关心,新奇极了。小十一明明比她还小呢,做这些事却跟哥哥一样娴熟。
她头一回觉着,小十一与哥哥是这样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赵宗宁是个心大的人,美滋滋地出宫回去了。几个时辰后,她便带人与赵叔安一同去了洛阳。
赵宗宁到了洛阳,传信回来的人还没到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