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渔一愣,他就在东京城中,竟然不知道扬州知州换了人!
他辛苦考了状元又有何用?辛苦钻研得这一身本事有何用?
还不是只能窝在宝应县内整日干那工匠的活!好不容易留在京中,瞧起来似是好事,结果,他还是干着工匠的活!他怎么也走不进那个圈子,他即便家财万贯,即便熟读百书,更是状元,却还是个睁眼瞎!
管家又问:“郎君派小的过来,是想请二郎想想法子,京中可有关系可走?郎君也不求讨回失物,只求给个说法!到底是谁这般害咱们易家?!”
“新任知州既然如此刚正不阿,为何不好好查探?”
“知州大人倒是真的查了,就是什么也查不着!是以郎君才这样急,来者在暗,手段高明,咱们可如何是好啊?”
易渔伸手抓着木制把手,心中是屈辱,也是涛涛怒火。
他沉声道:“我先去打探一番。”
他是他们家中唯一的一个读书人,又是状元,还是个官儿,人人信他。他这么一说,管家松了口气。
可易渔又能查着什么。
开封府,天子脚下,陛下的态度,便是所有人的态度。
陛下对这位状元态度始终淡淡,众人对他自然也是淡淡,尤其他与宝宁公主又有那么一段话可说,无人敢接近他。
易渔根本找不着方向,思考片刻,决定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