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
“林白还真写下一封信来,往京中去的,提议换一位盐税司来。”
“信给谁?杜誉?是否已发出?”
“倒不是给杜誉,杜誉好歹宰相,哪里有空闲管一个小小盐税司?是给他的一位同年兼好友,也是杜誉的门生。”
“是否已派人至京中取那封信?”
“刑狱司尚无这权利,有权利的林白正被关着呢。”
赵琮笑:“这戏越唱越有意思,既如此,朕做主,叫他派人去取信来即可。”
赵世碂点头。
赵琮看了看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脚,静默片刻,说道:“若这信被证实,林白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赵世碂点头:“那些人辛苦一番,肯定会拿出证据来证明杨渊是林白派人所杀,怕不止这一样。”
“既已这样,你直接修书一封告知杜誉这些事,看他如何反应。这几日,部分官员均已定罪,乌纱帽已除,你顺便令他与钱商商讨一番,吏部挑新的人一同带来。”
“是。”
赵琮揉了揉额角,又道:“杜誉虽心机颇深,能力却当真不错。但他已做了十一年宰相,也该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