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却是碰到了阮笙一行。
“我们那些丝,好歹也得两文钱一两吧,这些东泰人倒好,竟是两文钱就要称我们一斤。这么低的价钱,我们真是连本都不够啊!可怜我那小孙孙还等着老汉卖完丝给他买个烧饼回去呢……”
最前面一个面貌黧黑的五十左右的老汉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后面几个汉子也都红着眼睛齐声喊冤,恳求张雄给他们做主。
却被阮笙一瞪眼打断:“全他娘的胡说八道。”
“两文钱可是你们自己定的价格,等老爷我说要买了,竟然又想坐地起价。坑不成阮爷我就想动粗,还真以为阮爷是好欺负的不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帮刁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朝廷都说和东泰亲如一家,你们倒好,竟跟朝廷对着干,我瞧着怕是包藏祸心,想要破坏朝廷跟东泰的友好睦邻关系吧?”
说着转头对张雄道:
“叫我说这些人先收监,然后每人打几十板子,以儆效尤。张差官以为如何?”
语气那叫一个强硬。
亏得陈毓知道他的底细,不然还以为这阮笙才是苜平县的县太爷呢。
“你胡说!”被捆着的一个汉子气的浑身都是抖的,“东泰人又怎么样?难不成就高人一等不成?凭什么你们抢了我们的东西又打人还不准我们还手了?”
说着挣扎着朝那叫张雄的差官跪倒:
“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啊,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县衙前一时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