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京来,我想着来寻寻灿儿姐姐,不想,她已经不在这儿了。
掌柜的,她是嫁人了还是出了什么状况?如今还住在京城吗?”
女掌柜打量了谢筝几眼,见她模样端正,说话也客气,不似胡乱寻事的,便道:“从前是银钱不足,才在铺子里做活的,如今王家收成好,就让她回家里去,学些琴棋。还在京中住呢,就住在帽儿胡同,门口有棵大树的就是。”
“帽儿胡同?”谢筝挑眉,道,“我在旧都时听个京里人说过,帽儿胡同住了不少有钱人哩,王家收成好,竟然那般好了。”
女掌柜哈哈大笑起来:“不止帽儿胡同一座宅子,王家如今呀,也是大户了。”
谢筝连声道了谢,这才从铺子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等在街口的陆毓衍。
快步过去,谢筝抬着头,低声与他道:“是帽儿胡同的王家,而且家宅不少。”
陆毓衍勾起唇角笑了笑,有些意外,又没那么意外。
松烟去帽儿胡同打听,陆毓衍与谢筝回到了顺天府里,从库房里翻找王家的契书。
帽儿胡同里,姓王的山西人,就只有一户。
宅子是两年前买下的,费了不少银子。
依着买主的名字,翻到了天黑,又翻出了几张地契,皆是这一两年间购入的。
别说是加在一块,即便是一座宅子,都不是小数目。
即便王氏掌着狄家内院,又是公主的眼线,这些银子,也不是她日积月累能够拿出来的。
若王家没有别的收入,那王氏的银子来路就极有问题了。
松烟正好回来,外头的寒风吹得他鼻尖通红,他站在炭盆旁去了去寒气,这才向陆毓衍回禀王家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