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那话本,不仅在旧都流传,甚至在镇江城中都卖得很好。
驿卒见她和花翘两个姑娘家住在驿馆里,特特买了来,放在书架子上。
花翘闲着无事时看了两遍,也是哭得眼睛肿成了桃子,谢筝好奇不已,凑过去翻看了两眼。
不得不说,是个打动人的好故事。
陈如师啼笑皆非,见谢筝“捧场”,倒是把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挥手与黎通判道:“下去下去,滚回去给你媳妇说体会去。”
黎通判一溜烟跑了。
陈如师正了正神色,道:“陆巡按,这些也就是一个推论,做不得准的。依我看,乌老太爷一个生意人,年轻时能认得官家姑娘?”
陆毓衍敛眉,沉默片刻,才道:“年纪对不上。”
乌老太爷比闻氏年长一轮还多。
闻氏二八年华时,乌老太爷的原配差不多刚刚过世,若两人当真有情,一个不愿另嫁,一个不肯续娶,折腾来折腾去,要闹到闻家人妥协,也不用等上二十多年。
会妥协的,在闻氏差不多三十岁的时候,早妥协了,怎么会拖到她四十出头?
两情相悦,只怕并不是那般。
陆毓衍道:“乌孟丛的幼子品行如何?”
话说到了这里,陈如师算是明白了,让人在背后告了状的定然是这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