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暗暗想笑,见陆培元丢不下脸面,佯装整理马背上的行李,走开了几步。
陆培元见此,压着声儿交代陆毓衍:“你不是头一次回旧都,旁的我也不多说了。
你就给我记着,她是个姑娘家,不比你皮糙肉厚的,路上紧赶慢赶,或是查案子,也要顾忌她身子骨。
再者,大礼未成,你再中意她,也别稀里糊涂弄事情。”
饶是陆毓衍沉稳,被父亲这般耳提面命,也难免有些吃不住,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不再多想。
陆培元打道回府,四人这才启程。
松烟是头一回远行,心中不由雀跃,嘀嘀咕咕与竹雾道:“我怎么觉得,比起我们爷,老爷更挂念二筒?”
“瞎说什么大实话!”竹雾把一个包子塞给松烟,“被爷听见了,小心他赶你回城。”
松烟不敢多说了,他要去旧都,他好久没见到夫人身边的清苒姑娘了,实在怪想的。
谢筝偏着头与陆毓衍说话:“伯父刚才与你说什么了?”
真话自然是不好说的,陆毓衍轻咳一声:“有些话捎给母亲。”
谢筝挑眉,不置可否,心里却是不信的。
陆培元哪怕有千万句话要说与孙氏听,那肯定也是写在信里的,哪里会当儿子转达。
竹雾赶上来,算是给陆毓衍解了围:“姑娘吃个包子。”
谢筝接过包子,莞尔道:“还真是香客居的包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