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与教坊司里做事的一位老妪熟悉,那老妪见她可怜,替她收殓,换上她生前最喜欢的裙子,没想到,在更衣时,却在她后腰上现了一道刀伤。
“应该是匕划的,看起来还是新伤口,不算深,但会出血,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伤了后腰呢,”闽奉銮摇了摇头,“但人也没了,衙门里头痛那菩萨跟前接连杀人的案子,我这儿死了个乐伶,没想添乱,就没去报。”
那位姑娘的的确确是病故的,匕伤口跟她的死未必又干系,教坊司不敢在那个时候没事找事,就瞒下了。
谢筝与陆毓衍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深、会出血的刀伤痕迹,宋玉澜的手臂和腿上也有,仵作说过,是生前就划开了。
闽奉銮去认过宋玉澜,却不会知道如此细节之处。
虽然没有满身淤青,但七月里那位姑娘的病故,会不会也跟宋玉澜一样,是遭遇了什么呢?
“替她更衣的老妇人还在坊内做事吗?”陆毓衍问道。
闽奉銮点头,使人去叫,这位妇人来得就快多了。
第一百零一章 情疤
老妪姓曹,已经过了花甲,佝偻着背,神色紧张。
谢筝见她一副颤颤巍巍模样,担心当着闽奉銮和陆毓衍的面,曹老妪会有所保留,便上前扶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妈妈,我们去外头晒着太阳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