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镇江时,常常去城外赵捕头家做客,农家妇人做菜,用料不比宅院里的精致,胜在鲜美,她一直很喜欢。
眼下只比香味,古嫂子的手艺并不输赵家嫂子。
菜饭上桌,衙门里的事就闭口不谈了。
古阮说,他媳妇胆子小,听不得那些。
谢筝莞尔。
这顿饭荤腥不多,滋味却极好,尤其是那碗豆腐羹,鲜嫩得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谢筝连声说好吃。
古阮的眉梢眼角都带着自豪,道:“阿黛姑娘,这豆腐是自家做的,我媳妇可是左右闻名的豆腐西施,哪天我要是不在衙门里当差了,我就回家来给她卖豆腐。”
古嫂子羞得面色通红,垂着头,低声与谢筝道:“别听他浑说。”
待用完了饭,陆毓衍起身告辞,古阮牵着小丫头送他们到胡同口。
陆毓衍顿了脚步,道:“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我估摸着杨大人也是这么个意思。”
古阮颔,杨府尹还真就是这么说的。
教坊司,也是另一种鱼龙混杂了,每年别说是不见了的,死了的都不少,其中也有一些是寻不见了,挂上个病死了的名头,奉銮、司乐也好交差。
迎面几个衙役快跑着过来,见了陆毓衍,匆忙问了安,便与古阮道:“赶紧的,南城外头河里捞起来一具女尸,捕头叫你过去嘞。”
一听出了案子,古阮也不耽搁了,抱起女儿回家去换行头。
陆毓衍问衙役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