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谢筝只简单用了些,倒不是不习惯对着陆毓衍和苏润卿,而是她的心思里满满都是案子。
等用完了,从酒楼里下来,许嬷嬷和谢筝就打算回府了。
从这儿回萧家,沿途经过国子监。
陆毓衍唤住了要上轿的谢筝,道:“顺路去一趟郑博士家吧,岁儿对着我和润卿就紧张得颠三倒四说不明白事情,你在一旁,她说话还通顺些。”
谢筝没立刻答应,只转头以目光询问许嬷嬷。
许嬷嬷估摸着时辰,此刻倒也不算迟,今儿个已经帮忙了,不如送佛送到西,也不差这么一程了。
她颔道:“那就听衍二爷的。”
轿子一路到胡同口,谢筝还未下去,就已经听见哀哀哭泣声与和尚做法事的诵经声了。
走到郑家外头,只瞧见门上挂着白灯笼,大门开着,里头动静越清楚。
四人一道进去。
郑博士伤心至极,已然卧病在床,白日里来悼念的客人,他都无法接待。
郑夫人的独子跪在灵堂里,一脸木然,事突然,他到此刻都没回过神来。
给郑夫人上了香,管事寻了岁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