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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最烦恼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两个夜晚,他分明是模糊记得一些的,却又好像根本……没什么感觉?

怎么能……没感觉呢?

谢明澈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微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他冷白的面庞上有水滴一颗颗滑下来,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有点犹豫。

自己是不是该去体检一下?

打开洗手间的门时,谢明澈刚好对上阿胭那双圆圆的眼睛。

他浑身一僵,慌忙偏过头。

两个人的一顿早餐又是吃得不太和谐。

阿胭只要张嘴想要说话,就会被谢明澈塞进一个小笼包,然后她盯着他微微泛粉的面庞,默默地吃了好几个小笼包。

后来她打了一个嗝,实在是吃不下了,也就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谢明澈垂着眼帘,小幅度地张开唇瓣,徐徐地舒了一口气,耳廓却还是红的。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电视上的新闻忽然播放了有关常修然的案子。

谢明澈盯着电视屏幕,神情忽然严肃起来。

法院正处于搜集常修然所有罪证的阶段,电视里的新闻女主播正在简要的列举常修然的一些罪状。

到现在为止,整条故事线路已经完全清晰,谢明澈已经理清楚了一切。

常修然忽然回国,是为了禁宫博物院里的蟠龙玉璧,也是为了劳月山的神秘墓葬。

或许是因为知道谢明澈心思缜密,所以他一开始就有意无意地误导他,让他把视线转移到那尊舞女玉雕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