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占得到便宜。”
“云渊有劫,宋丸子的这个星辰阵修却又以生门南斗为命星,我要是现在就将她杀了去了灵根,云渊会不会又多些凶险?”
“云渊会不会又多些凶险?”
“还有那天道,随随便便就被那个厚颜无耻的小人给招了出来,可见也是个不要脸的货色。”
“可见也是个不要脸的货色。”
斜倚在贵妃榻上单手撑着头的宿千行终于忍无可忍,叹了一声。
斜倚在地上单手撑着头的江万楼也叹了一声。
“你好歹也是成名千多年的大能,能不能别学我了?”
“能不能别学我了?”
宿千行身材瘦削,五官俊美,身着红裙,一嗔一怒都自成天然。江万楼却是个比明于期还魁梧的大汉,眉目硬朗至极,坐着同样的表情,实在有些辣眼睛。
这几日宿千行只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还是在照一面魔镜,那镜子里的人一言一行皆与他别无二致,唯有那脸和身材让人不忍直视。
宿千行也给江万楼把过脉,与他自己是被姐姐用全身jg纯煞力灌体不同,江万楼这就是跟寻常修士引煞气入体一样,极浓重的煞气扫dàng全身,与他体内原本的灵力发生冲撞,以至于身上多处有损伤,有的损伤在血肉经脉,有的就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