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打开了。
淑妃憔悴了一些。
可她不穿锦衣华服也依旧很美。
见到方容,她先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不知想到什么,她别过脸去,转身回了房:“你我还有什么事可说。”
安西祥还站在院中,没有跟过来的意思。方容有些意外,不过为了避嫌,他还是没有把门带上,只是声音放轻了一些:“娘娘——”
“我如今已不是淑妃了。娘娘二字,清婉愧不敢当。”
方容从善如流:“清婉,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对你没有隐瞒,也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清婉笑了一声,意义难辨。
方容说:“你究竟认不认识李廉?”
清婉皱眉:“李廉是谁?”
“李子介呢?医圣李江河之子——”
“我不认识此人。”清婉直截了当地说:“医圣倒听闻其人,可我一介女子,怎会和江湖人士有来往。”
方容又问:“那你可知齐世良将军死在天牢?”
清婉笑说:“如今我身在冷宫,朝不保夕,又何必在乎他人死活?”
方容坐在掉漆的红木凳子上,一时陷入沉思。
清婉不是李廉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