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影里的那样，互相咬嘴巴甩舌头，然后嗯嗯啊啊吗?”

叶斐然：“……”好像还真是这样。

壮壮一脸恐惧：“看起来好疼，我不喜欢艾力。”

叶斐然发现，壮壮口齿清楚，能吸收外界的信息，并且在脑内把这些信息整合，有自己的感想。

壮壮已经完全是一个正常的人类的样子了。

叶斐然有些欣喜，又有些懵逼，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

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领袖”究竟有什么样的作用。

壮壮拉住叶斐然的手：“先生，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这种亲近是骨子里的，刻在基因上的。

叶斐然摇头：“你不要听从别人的指令，包括我的，你现在是独立的个体，你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壮壮显然不太懂，不过因为是叶斐然说的话，所以他还是很礼貌的回答：“好的。”

叶斐然心累，他揉了揉壮壮的头，壮壮眯起眼睛，看起来舒服极了。

叶斐然又和壮壮聊了一些话题，直到艾力工作结束回家。

“壮壮!我回来了。”艾力在玄关喊了一声。

壮壮看了看叶斐然，又看了看玄关的方向，他的屁股在沙发上扭了扭，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只有叶斐然知道，壮壮现在正在为他选择了自己，而不是艾力愧疚呢。

虽然这只是几步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