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愣了愣,似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唯唯诺诺地说:“是,是该换个地方。”
两人最后上了叶斐然的车。
叶斐然可不想让奥斯顿随便把自己载到什么地方去。
自己可是很脆弱的,叶斐然摸摸自己的腿,心里想到,我真是和玻璃一样易碎的人儿啊。
叶斐然把奥斯顿带到了另一处咖啡厅。
这是罗德斯带他来过的地方,这里的老板是罗德斯的好友——叶斐然对好友这个词表示怀疑。
虽然是咖啡厅,但很多政要都会来这里开会,所以只要找服务员要包厢,就可以确定完全的隐秘性,不用担心对话会被窃听和泄露。
奥斯顿当然不知道这一点,他看着这家咖啡厅,觉得和之前的那家没什么区别。
但是估计叶斐然经常到这里来,所以熟悉的环境会让他觉得安全。
算了,反正自己要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信息。
他们两被服务员带去包厢,门关上之后叶斐然就问:“究竟是什么事啊?”
奥斯顿看着叶斐然,他的眉头紧皱着,一双眼睛里写满了忧虑,即便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他现在很忧心,有什么令他恐惧的事让他张不开嘴。
叶斐然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事啊?”
叶斐然第二次问话的时候,语气从急切变得更温柔了一些,好像能体谅奥斯顿现在的心情。
然而叶斐然的内心是悲伤的,他演的好累,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演才能让奥斯顿不要继续来这场苦情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