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埃布尔强行用食物折腾了两周之后,叶斐然觉得自己的生命都变得黯淡无光。
这大约是叶斐然觉得埃布尔最不人道的时候。
然而除了食物上的剥削之外,因为最近糕点店不用再去了,叶斐然只能白天也跟着埃布尔去给人看病。
白天和晚上可大不相同,白天埃布尔主要是给那些有钱人服务。
埃布尔守着祖产的房地产生意,按理说就算没有大富大贵,也应该吃喝不愁,但他本人闲不下来,房地产的生意在他眼里就和路边的石子没什么两样,无论是亏是赚,他都不是很在意。
唯有治病救人,是他觉得人生中最有价值的一件事。
所以他才能这么年轻就成为帝国国宝级医生,天赋和日以继夜的努力缺一不可。
叶斐然就成了埃布尔身边的助手小朋友,白天的时候,埃布尔让他看着学,却不会让他上手,毕竟叶斐然的外表摆在那,基本上只要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让这个小孩子看病。
叶斐然自己知道,这是在经过漫长的理论教学之后,埃布尔开始让自己观察真正的案例。
每一种病毒,每一个病因,在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不同情况的表现,会因为病人的性别或是身体条件变化,却总能找到相同的地方。
这要求医生不能急也不能慌。
虽然科技发达到这个地步,医院有很多高科技仪器,这些仪器号称只要人站进去就知道得了什么病,就知道怎么进行治疗。
但仪器总归是仪器,两种症状只有细微不同的病很难分辨开。
而开错药,就是开枪没有回头路,要么运气好,病人没事,要么运气不好,一命呜呼。
到时候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是医院?还是售卖仪器的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