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接过,效仿顾南卿那样子仰头喝了一大口,但他着实不太喝得惯这种纯度极高的烈酒,整个喉咙都烧得火辣辣的。顾南卿在旁边支着下巴看,看着楚暮毫不在意的陪他坐在地上,大口喝着他喝过的酒,心里的那点忧愁似乎就淡了许多。
楚暮连喝了两口,喝得脸颊微红,又把酒壶递给顾南卿。顾南卿酒兴正浓,一仰头又是几大口下肚,然后砸吧砸吧嘴,转头看向楚暮,“甜甜的,你来之前是不是吃奶糖了?”
“没有。”跟别人共用一个酒壶什么的,楚暮还是第一次。不过反正现在脸都是红的,正好打了个掩护,顾南卿就不厚道了,知道就好了还要特地说出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但顾大团长的节奏就是要喝酒吃肉外加调戏良家妇男,伸出手指勾起楚暮的下巴,“怎么没有,我闻着你说的话都带着甜味儿呢。”
是啊,真甜,甜到心坎儿里去了。
楚暮打掉他的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矜持点儿,顾大官人。”
顾南卿环顾一周,这是啥地方啊?
哦,他老子的坟前来着。
楚暮见顾南卿收了手,还以为他终于意识到在公墓里卿卿我我是极不厚道的行为,可哪知顾南卿的狼爪刚收回去,就又伸过来搂住他大力的往自己怀里一带,裂开嘴对着墓碑露出白白的牙齿,“爸,你看我把你顶头上司的儿子给拐到手了!”
楚暮简直从头囧到脚,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