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
阿白无奈,撇开他的手,“不要胡闹。”
李晏却又凑上去,附耳道:“他临走前时不时又送了一匣子东西给你?是什么?说给本王听听?”
王爷一脸蔫坏,状元郎红了耳垂。
那匣子里装的什么?有幸偷瞧到一眼的白庸摸摸鼻子,望天——非礼勿视啊。
哒哒的马蹄又响起,把人带往不同的彼方。
红衣的青年下了马,掀开帘子走进路边的茶寮,大马金刀地往窗边的位置上一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大碗茶。
对面的人见了,可不得着急么,“哎哟我的少爷啊,你可别光顾着喝茶啊,我都被定在这里老半天了。”
五爷抬眼,“我又不会武功,你再等会,还有一碗茶的时间,这穴就解了。”
“哎哟喂”那人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说我大老远从苗疆跑过来,你到底还治不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