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欧阳提议大家去花街见识见识,白庸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自己已有夫妻恩爱,自是去不得的。
他们便起哄让阿白一起去,只是任他们怎么说,阿白都态度坚决。他们不好强人所难,便也作罢了。
阿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摇摇头,若是让宫里那位知道他去了那种地方……咳,还是算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客船上,他记挂着的那位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把假寐的零丁都给吓了一跳。
抬头,就见红字的王爷凤眸眯起,手摇折扇,若有所思道:“状元郎一定是想我了。”
零丁:“……”
翌日。
阿白还未醒,就被白庸急促的敲门声惊起,“白兄!白兄快起来!欧阳兄出事了!”
阿白连忙披了件外衣出去,“怎么回事?”
白庸拉住他,“你快跟我来,我一路跟你细说。”
原来,昨夜欧阳几人出门喝花酒,别看都兴致勃勃,其实都只是想去看看,毕竟除了欧阳,都是第一次去。
在青楼坐了半天,瘾也过了,于是一行人出门往回走。路上又碰到一家青楼,没想到这么晚还有戏子登台唱戏,于是欧阳便提议进去看看。
那咿呀婉转的声音从楼里传出来,勾得人心动,大家想既然来了,何不尽兴?于是便进去了。
哪知,欧阳就跟那花旦对上了眼,要留下过夜。在花街过夜实乃平常,欧阳走南闯北也是此道中人,其他人便寥寥叮嘱几句,先行回府。
哪知今天早上,欧阳迟迟不回,有人便去找。敲开那戏楼的门,说要找欧阳,回答没有。那说找昨日唱花旦的姑娘,却被告知那楼里根本就没有挂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