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他有个约,来自秦家那一派几个议员的约。伊文思本来可以选择不去,但他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左思右想,还是揣了把刀,去了。
地点在一处高档会所,但是去了伊文思才发现不对,“你们没请我?”
“切,谁请你啊,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以为自己露了张脸就了不起了吗?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对面的男人轻蔑地笑着,这让伊文思感觉很不爽。然而他知道这次邀约肯定有问题,于是当机立断马上就要走。
可是对方这会儿却不让他走了。
“这是你能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对方拦住他,挥挥手招来服务员,“给这位先生来一杯最贵的。”
伊文思眸光一沉,余光瞥见后面被关上的门,知道今天恐怕是躲不过去了。他接过酒杯,摇晃了一下,却也不怵,“要我喝也可以,是各位看得起我。不过今天,今日时报的记者先生也说要来这里请我喝酒,我想着大家都在,所以就来了,不会打扰你们吧?”
对方的脸色一僵,眼里露出几丝不悦,但面上还是假意笑着,“我们不过是看你到了,作为同僚请你喝杯酒而已,记者先生要来,来就好了。”
伊文思有后招,但殊不知,这后招根本用错了对象。
克里斯朵夫在相距稍远的另一家酒店吃饭,喝着红酒,切着小牛排,悠然惬意。
“他去了吗?”另一边,唐川窝在贺兰宿舍的沙发上整理着最近几天有关于议会的新闻,心却已经跑到了别处。
贺兰从楼上书房下来,难得的戴着副眼镜,“去了。”
这说的是莱茵,唐川仍然有些担心,他还是不太赞成用情感去作为达成目的的手段,那样对莱茵来说,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