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和严观睡了,照片里那个男的会不会就是严观啊?’
‘呵呵,戏子嘛,爬导演床爬金主床,是任何一个人我都不奇怪。’
‘你的嘴这么臭,早上起来没洗是吧!还不赶紧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别被自己的猪头脸吓晕过去。’
‘我就说这个女人配不上我们家观观,不检点!。。。‘‘胡说八道!严观那个花花公子才配不上我们燕姐呢!’
‘女人开个房怎么了?男的就行,女的就要被说三道四?一群直男癌,希望你们的基因不要再流传下去了[手动拜拜]’
‘这男的一直不露脸,别是因为jj太短了不好意思让全国人民知道吧’
‘最近的av越来越水了,动作片的大业就需要这样的妹子加入啊!超越岛国!冲向世界![口水]’
……
网络的反响是这样,如果出了门,媒体又会问出什么让人难堪的问题呢?邵晗燕关了电脑,呆呆注视着虚空中某个方向,脑子里一瞬间仿佛流过很多东西,又仿佛一片空白。印象中有许多人打电话来,曾经合作过的艺人、相熟的主持人、甚至父母亲人,都被她一个个按掉,她把自己困在个小小的世界里,不想面对外界,也没脸面对。
浓重的羞耻感击溃了她,她只能哭泣,只会哭泣。
和封仪通了电话以后,邵晗燕勉强收拾了一下情绪,对着镜子洗了把脸,开始化妆。她的手在颤抖,眉笔粉扑都拿不稳,险些把自己化成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