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方才不了了之的行动,敌人是新晋入驻当地的黑帮,还不曾造成过分的暴力事件,甚至让不了解的人觉得他们是合法经营的正规公司,但暗中的他们比港口黑手党活跃,每一票都在这个敏感时期与国内情势息息相关,简直令人怀疑是某方势力布局在这的情报间谍组织。
以上根津比他清楚,根据今晚所见相泽道:“现场布置的像从未有人活动过,我推测敌人确有内部消息,在我们接到通知并赶到期间有条不紊纪律严明的撤退了。”
“有组织有纪律,我们中间藏匿的那个人不好找啊。”
“不连根拔除单找奸细无济于事。”相泽走在道路外侧,行走时挎包不像以往一般松垮,是柳自上次帮他修补调整了一番,“这个背景不浅的组织从哪冒出来的?”
“此组织由来我有些头绪,比你以为的悠久。向来低调又没跟我们英雄公会有过利益牵扯,近期却陷入与本地黑手党的争锋显露扩张行迹,我们得重视起来。”
相泽犹疑根津话里的意思:“英雄公会还趟这趟浑水?”
这伙黑帮与时局纠缠,根津多次行动试探针对他们,根津所代表的英雄公会就间接和时局的乱象扯上了关系。
“我有分寸。”
相泽对根津决策的参与度不高,负责执行力和完成度,根津的考虑往往总揽大局预见深远。
“你家那位没排课就不来上班啦?”
许是正事谈完,根津揶揄起相泽来。
“他被学生打击到了。”
“那之后呢?”根津眼光掠过相泽腰间的挎包,“你好像用上了他的教案文件夹,感情很好嘛。”
“打算结婚了。”
边无所觉似的说着,相泽边思考,根津未尝不是换种使人放松的口吻套话。
“校长对柳感官如何?”
“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