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说的不留余地,相泽不恼,静静地听着。
“我还怕你因我而死,不是怕你死亡这个事实本身,是你没有为拯救人民,为抢险救灾,为理想为正义,只是被伪装成自杀的谋杀了,死的毫无意义,你死前难道不会怨恨我吗?”
相泽看柳目光出奇复杂。
“别这么看我。”柳感到好笑,“你就没一秒嫌过我什么?”
“没有。”
“你确定?”
“……偶尔。”
没人是完美的,柳和相泽都不例外,人与人相处中难免在某一刻对另一方生出不满乃至杀心。
“你说的对,那为什么变卦?”
被相泽这么一问,柳顿时有了病发趋势,火冒三丈。
“瞎还是傻,我都这么喜欢你了怎么就看不出来?”
但接受了这种不完美,多少能让杀心减几分,让彼此缺憾相补。
此时惹柳生气相泽谜之愉悦,明知故问:“真的?”
柳气炸。
相泽不气柳了,转而提起一件有点在意的事:“那你什么不是第一次?”
他说这个柳更气。
“你就没少过一只白雪清酒的酒瓶?”
柳提醒了相泽,他依稀想起来了。
不堪回首那晚的相泽有点语塞。
“原来不是梦……”
他居然当梦?
柳无奈叹了口气,转向泛起金色波光的河面,将双手悬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