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凝固一瞬:“安德瓦?”
“依你理解。”
柳表示自己没借言语对任何正面职业英雄的行事作风表达任何不满。
“他这些年应该没那么极端了。”欧尔麦特不确定的道,“我先走了。”
“在此之前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是什么?”
欧尔麦特停步,面对柳。
“现在这代正活跃的职业英雄,他们越来越像明星、商人,英雄这个概念,正在弱化。”
柳说的是事实,欧尔麦特从他眼中读出了些蠢动的执念,终究转身摆手告别。
决定退出职英就证明柳有了答案,凭他长篇大论也改变不了一个价值观已成型具有哲思的成人,也没必要改变。
“不要多想。”
如果可以,还要靠这些有未来的年轻人探索一切积极正面的可能性。
“时代所趋。”
柳望着欧尔麦特背影远去,连他都持有最普遍的中立态度。
时代所趋就是对的吗?
二战结束不足八十年的日本和近四十年超能膨胀的社会,在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眼里,全然是两个不同时代。
耳边传来一群少年少女哀嚎,齐声善意的抱怨班任相泽狡猾。
绿谷都在绝望的谷底徘徊了,原来相泽居然谎称最后一名会被退学,唬住了一帮刚上雄英的孩子们。
柳远远看到相泽的龙猫笑,想起他是真把一个班的新生全部开除过的狠人。他这次不是“合理虚伪”激励学生使用全力,而是改变主意,留住了全员。
柳知道相泽实际是个比谁都温柔的人,以他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