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称:心气不顺。
特别是大昌最近战事颇多,长子从逃学至今已经将近三年都未曾回家,也未就那次逃学之事亲自给钱谦义一个交代。
故而钱谦义心口那口气没个发泄口,就一直出不去。
“大哥哥好厉害!”唐糖星星眼崇拜。
“厉害什么?”钱夫人好笑地点点唐糖的小鼻头,语重心长道:“糖宝今后可不能学你大哥哥,要干什么大事前先跟家里说说,我们也不是不同意你们的选择,只是有些事你们要先与我们交代好,我们才能放手让你去做。”
了解丈夫的钱夫人深知,钱谦义一直以来所纠结的点,就不是长子从军,而是他‘私自’逃学。
其实若是长子那时肯回家跟他们好好商量沟通,丈夫也不是不能放手让他施为,甚至还会在背后尽量给他提供帮助。
可他却一声不吭地跑了,这可不就捅了丈夫的肺管子了吗?
“糖宝很乖的。”别的不论,乖巧这一点,唐糖还是对自己有点信心的。
“没错,我们糖宝是最乖的。”被唐糖的童言童语逗笑,钱谦义慈爱地揉揉她的小脑袋,随后瞧了眼天色,道:“时候不早了,夫人可以让人摆菜了。”
“好。”钱夫人点头应下,侧头示意贴身丫鬟下去通知厨房上菜。
早在唐糖出现在钱府大门外时,面面俱到的钱夫人就已然暗地里命人准备好了一切。
小到为唐糖接风洗尘的宴席,大到收拾她从前的房间,全都在短时内,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