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张明娟还没正式拜师,收徒大典也尚未举行,所以对外只是说了‘应当’,而未将话给说死。
“真好呀,嘉嘉和茹茹都有了好师尊。”唐糖真心地祝福道。
“你少来,云寒宗主对你还不好?”张明娟笑着挠挠唐糖的侧腰,痒得唐糖忍不住一边嘻嘻笑起来,一边扭着小身子左躲右闪。
一顿饭毕,唐糖挥着小手向贺嘉与张明娟告别,然后御剑回了主峰大殿。
虽然自己这个筑基期比较水,但是筑基期修士所会的基本技能唐糖还是能用的,这也是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地方了。
唐糖没有直接回自己寝宫,反而趴在师尊寝宫门外探头探脑,暗中观察师尊在干什么。
如今已然是华灯初上,天色蒙蒙黑,只见偌大的寝殿之内,云寒正端坐在桌案前,点着一盏橙黄豆灯,修长白皙的手中捏着一块洁白的帕子,低头专注地为自己的本命之剑轻轻擦拭。
“怎么不进来?”清冷低沉的嗓音于殿中回响,云寒头都未抬,但唐糖知晓这句话是冲着自己说的。
毫不意外自己的偷瞄被发现,她嘿嘿傻笑着跑进殿内,跟只撒娇的猫儿般从云寒手臂间的缝隙钻进去,舒舒服服地窝进自家师尊那带着冷梅香气的怀抱中。
云寒稍稍抬高了手臂,好让小徒儿能钻得更方便一些。
他手上动作未停,依旧像是在护理爱人一般,轻柔地擦拭着那本就无垢的雪亮剑身。
“师尊,为什么你每日都要擦剑?”唐糖一开始还能乖巧老实地保持安静,可没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开始每日例行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云寒也丝毫没有不耐烦之意,还能耐心地引导着让唐糖懂得其问题中的深意:“糖宝可喜欢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