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擦身好像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把张碧从桶里弄出来,胡乱擦了一下,留出了中段,给他套上干净的中衣。
抬头一看,这男人皱着眉头,原来身体上还有水迹,衣服部分沾在身体上,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一会儿,就好了,”根本就是在欺骗幼童。
我让他坐在床上,连忙开门叫人进来整理,那小厮领着几个丫鬟进来,一进屋,丫鬟往床上一瞥,脸顿时红起来。
张碧的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上,上衣大敞着,露着精致的锁骨,有些别扭地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却有刚刚洗完澡的满足,微勾着嘴唇,还嫌不够,扬起头舒服地闭起眼睛,这画面淫秽极了。
我咳嗽几声,那丫鬟顿时移开视线。
不是为别的,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等张碧好了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部分身体被人瞻仰过,那还不杀我一百次。
我走过去帮他整理衣服,整理到一半,春桥进来了,冲我施了个礼,“少爷让我问小姐,是到前厅吃饭,还是让下人把饭送到这里来。”
我回过头,手上还在帮张碧系衣带,“前面去吧,我正好有事和你家少爷说。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就叫我若若吧!”
“那怎么行,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那称呼怪怪的,我不爱听,都把人叫生分了。叫小名的才是自家人,春桥你说是不是?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才叫你小名吧!”
春桥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是。”
我笑着问:“叫我什么?”
“若若,”春桥半天才挣扎着肯说。
我说:“对了,若若。”眼睛对上张碧,嘴唇慢慢开合,“若若,”我指了指我自己,“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