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扑上去拉起狐狸的手,他的手修长干燥,掌心有后后的茧子,我指甲刚放心他手心里,忽然像触了电一样。
狐狸紧紧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最近癔症不是一次两次了。
狐狸今天的眼神好古怪,他看着我,想看出什么一样,眼睛里有一丝我以前没看过的东西,心痛,还有欣喜。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把制作方法写在纸上,卖给我,以后的事由我来办。”狐狸的眼神很奇怪,本来无波无尘,却好像波涛汹涌。
我咳嗽两声,不明白狐狸为什么对“花露水”这么感兴趣,“这事我没干过,只是设想一下,也不知道会不会……”
“就因为麻烦才要我来做,老板还是你当,”狐狸笑笑,“我有做这种事的经验。”
这种事是什么意思。
“我认识的一个人,以前也总有这种古怪的想法,”狐狸笑的好暖和。
“那个人呢?”我追问下去。
狐狸盯着我看,流光四溢的眼神,沉淀下来,“她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死了?”我后退一步。
狐狸低下头轻轻一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有几分霸道、强横和自信,“我相信她会回来的。”说完话,那种表情转眼又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