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他是你二爹爹认定的继承人,你也要……也要……”
流暄说:“是,也要。”我望着流暄的侧脸,他抬起头微笑。“这世界上如果想坐到第一位就没有退让的道理。”
我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是什么,但是,我说:“即便会伤害到很多人也要继续下去吗?”
流暄想了想,“一个人在世上生存,是有他的理想和坚持地,我不会像楚辞一样滥杀无辜,但是不代表我手上就不染血。我想要的,我不会放弃。”
流暄说:“只看到一个人善良的一面是自欺欺人地想法,武林中人学武是为了单纯的强身健体吗?那制造暗器是为了什么?我小时候看那些兵法,玩沙盘,学国策,就证明我会有一天把它们都用上,如果单纯为了修身地话,不会学这些。”
流暄说:“万事难两全,我只保护我认为必须要地。”
我说:“流暄你有没有伤害过别人很重要的人。”我地意思是,我的心在恐慌。我希望流暄说没有,他大概是明白我的意思,我说很重要的人,我说的那个别人。
流暄沉静了一下,说:“有。”
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凉,“也是万事难两全吗?”
流暄说:“是,万事难两全,我不是万能的。”
我说:“流暄……”你有没有伤害过我的家人?为了把我从江陵城带出来,有没有做过一些我知道以后不能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