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前走了一步,白砚立即发现了我,回过头来看。我看看白砚,然后转过头去看流暄。
白砚从我身侧走了过去,他的手在我手边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大步离去。我额头上地头带随风飘扬,划过我地手背。
白砚走远了,正殿前只剩下我和流暄两个人。
流暄冲我微笑,“天流怎么说?”
我咬了一下嘴唇,“他说可以治好,只是可能要需要很长的时间。”
流暄走过来挽起我地手,“那就好。”
我低了一下头又说:“你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去给紫苑治病?”
流暄停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伸手整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你只要自由自在地做你自己,其他的不用去想。”
自由自在地做自己,这句话听起来多么的奢侈啊,奢侈地让我想哭。我眼睛又红了。
流暄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天天哭眼睛会肿的。”
我破涕为笑,“现在眼睛肿了吗?”
流暄敛起笑容很正式地低头看我,“让我看看。”他这么一正式让我也不好意思起来,我一边忍着笑,一边看着他宝石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