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缓过神来,发现流暄拥着我坐在地上。他宽大的袖子把我整个人几乎包起来,我把他的衣衫扯的凌乱,他领口的那条绢子已经松开垂在我的胳膊上,我坐在他地两腿中央,紧紧抱着他的腰。长长的衣裙下摆铺满我们身体地周围,我的脚蜷缩着,摆出一种无助而痛苦地姿势。仿佛是我心底的写照。
我说:“我看见了好多黑影,还有血。就在屋子里。”
流暄温柔地看着我,“你刚才睡着了,在做梦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我摇头,“我真的看见了,不是做梦。我睁着眼睛看到了。”
流暄说:“在哪里,你指给我看。”
我在流暄怀里小心翼翼转过半个身子,松开一只扣着他腰身的手,往后指,眼睛也跟着转过去,“就在那里,黑色的影子,不是树影,是很清晰地好多人的影子。他们在动。”
流暄四处看,笑笑,“什么都没有啊。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你靠在墙上睡着了。直到刚才,你才醒过来。”
我做出了像孩子一般幼稚的动作。反身重新反弹回流暄的怀里。“有的。好可怕。我好想哭。”
流暄摸着我的头发,“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放烟火吗?”
我在他怀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