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陵城统治的年代,我们从来没想过有这样的生活。”
“我们可以立场不同,可以战死,但是绝不允许有人用阴险的手段来达到某种目的。”
我听着手有些抖,怎么像是要大清洗地样子。
阴险手段,说的是江陵城的奸细吗?
林桑殿下说完这些有深意地话,然后跟流暄汇报,“差不多都是按往年的规矩办地,只是有一处我做了些改动,”然后他侧头瞥了我一眼。
流暄笑笑,“这件事我已经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做,不用问我地意思。”伸手从身边拿过一只琉璃杯,在手指间摇晃。
林桑殿下愣了,有点意外。
流暄浅啄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又笑着看林桑一眼,“怎么?”
林桑地笑有些不自然了,他转过身的时候,对我意外地扬起嘴角,表情是,好顺利。他上前几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
帷幕拉开,金宫弟子走向校场中央。
同在校场中的俘虏,吐掉嘴里的草叶子,睁大了眼睛,看了一眼他的对手,然后把目光扬起来,盯着我的脸,他扯扯已经爆裂开的嘴唇。
金宫的弟子带着青色的头带,精神气爽,他没有上战场,这段时间都在为竞技赛做准备,光是在这方面,就比已经经过残酷的厮杀,显现出虚弱的俘虏强太多了。
还是惯例,金宫弟子说:“校场竞技是给你们一次选择,投降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