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你在笑什么?”
在这种气势汹汹的注视下,我摸上自己的嘴角,嘴角上扬的幅度不大,有股不认同的轻笑意味,我刚刚明明是在思考问题,怎么可能……。
“你上来。”师父变得很严肃,也很生气。
我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到场中央去,再看面前坐着的大家,都是一副——哦,你要倒霉了。这种表情。
我想最多是罚我再站一堂课,只是不知道早课什么时候下,刚才师姐的演示师父满不满意,要不要就把台阶给我们了,打发我们去吃中饭。
胡思乱想,手却没离身边的佩剑。当然这是在师父一句话后,我手一紧,才反应过来的,我多了一个习惯,手总是握着冰冷的剑柄。
师父说:“你来演示一下。如果能有她刚才使出来的一半好,今天这事就算了。”
这事摆明了要罚我的,让我演示剑法?那不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吗?如果我能演示的话,凭着红头带,我早进中高级班了。
可是也不能不演示,偏巧了,刚才的课我好像是明白了一些,心里痒痒的,不然也不会抓着剑柄不松开了。感觉是跃跃欲试。
我吸口气,冲师父行了礼,师父挺意外,以为我会不战而退,谁知道我真是要演示。
师父摆摆手,“算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去站着吧!”
可是我的剑已经挥出来了,现在是收势我也没那个能耐。
剑尖一划,并不快,也没我脑海里想象的那么好看和潇洒,普普通通的,好像哪种变化都运用好,软啪啪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