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者很肯定的说。

“那些源体已经扩散了？”庄雅璇同样问道。

“是的。”老者的语气依然是不知悔改。

啪，一个重重的拳头打在了老者的脸上，是妮妮，带着泪水的愤怒眼睛。

“就是因为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失去了那么朋友，让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恐怖。

庄雅璇将妮妮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安抚，看着老者的视线也很不友好。

“你们懂什么，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进化。”老者叫嚣着，“只要实验成功，人类将会拥有超能力，将会战胜死亡。”

“没有什么是不会死亡的。”帝这时插口，“追寻力量没有错，摆脱死亡就是一种错误，永恒的长眠又有何不好。”愚蠢者，死亡是种解脱，是生命给予的最美好的存在。

死亡这种东西在世界存在之时就注定了诞生，任何东西都逃不了消散的一刻，那是世界唯一不能拒绝的东西，死，那是最高法则也无法干预的存在，唯一的公正。

无赦一直都很明白这点，死对他们而言就是彻底的完结，只是这样，不畏惧死亡，不追寻不死，也不逃避死亡，变强，变强，强到死亡都不敢找上他们。

无赦唯一的野妄，他们要强到战胜所有。

尊皇也明白，无趣的活着，不如彻底的死亡，死亡对于明白他的人来说，不是一种恐怖，而是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礼物。

“你懂什么。”对于帝的话，老者激动起来，对着帝咆哮。

枪声响起，老者的额头溅开血花。